苍泽松开手,沉默地看着地底。
他撒谎了。
他很在意,他喜欢她那样触碰他,甚至辗转反侧时刻等待她再一次触碰过来。
可仅仅迈近那么一下,她就跟惊了壳的动物般小心缩回洞里,连视线都不敢接近。
他满心等了一天,等到她跟那些人周旋回来,又亲近地揉着别人的耳朵亲密低语。
那种感觉就像尖刀在心间上摩擦,刺得他遍体生戾,控制不住想要看着她,让她体会一下被冷落的痛楚。
可看到那人眼眸泛红、委委屈屈躲起来的那一瞬,他又觉得心腔刺疼,密密麻麻像是针扎一样,比那时更难受痛苦。
更想抱抱她。
把她藏在怀里。
苍泽看着她指尖,忍着心底的喧嚣渴望,默然垂下眼眸。
那眸里空寂黯淡含着掩藏不住的浓烈情绪,可庄灵始终垂着脑袋,并没有看到这一点。
她抓着盆,眸眼试探地抬起来,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仍是乖顺的,低垂的脑袋,毛绒绒并没有因为她的无理取闹生气,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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