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倒是引起了其余男子的注意,几名公子哥儿议论道,“这小丫头片子不像是作诗的样子,等着看好戏吧。”
“我看也是,这女子家家的,竟跑来梨园,呵。”
“长得如此漂亮,不去青楼好好施展一番,真是可惜。”
……
“您确定吗?”
“这位公子,你莫不是在质疑本姑娘?”
“不敢,姑娘请便。”
江梨笙看了看人群中的几名男子,喊道:“你们几个,有谁愿为我记诗啊?”
刚才议论纷纷的公子哥儿们顿时鸦雀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去给这个不明事理的黄毛丫头记诗。
这时,人群中突然走来一手携折扇的男子,白衣黑衫,虽戴着面具,但身段亦是一等一的好,不难看出,是个性感男神。
同他们那些磨磨唧唧的公子哥儿相比,他倒是十分沉稳,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端着不紧不慢的扇子,散发着不紧不慢的气质,眼里尽是淡然凉薄,全然看不出一丝情愫。
寡淡,实在是寡淡!
江梨笙也没多想,一屁股坐在门前的柳树上,随手拿起柳枝,在手中编起花环来。
“听好了!”她一脸吊儿郎当,学了这么多年的古诗可算是用上了,“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余闻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她背诗的时候,着实是将那少年惊住了,他本以为,这等张扬不羁的女子只会做一些花花草草的诗,活了两世,他修成之后便再无这样惊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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