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为永琰啊!看来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深厚,芸心很羡慕这样的亲情,不由想起她的兄长梁颂。如若她不高兴,梁颂也会放下手头之事,想尽千方百计来哄她,即便失去了爱情,还有疼她的亲人在身边,于她而言便是最大的幸运。
容悦年纪尚小,尚不能体会亲情的重要性,她只知道皇阿玛、额娘和皇兄都待她很好除却少了些自由之外,她的日子过得很幸福,譬如这会子,她最大的乐趣便是打趣永璘,
“那皇兄今日来钓鱼又是为谁?”
听到这话时,永璘的目光自芸心面上掠过,又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看向容悦,宠溺一笑,“自然是为了陪你。”
“真的是为我吗?”说这话时,容悦的眸光故意落在芸心身上,永璘生怕这丫头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正想着该怎么打岔,芸心却没仔细听她们说话,只因她的目光已被钓鱼竿吸引,
“有动静!鱼儿上钩了!”
惊喜的芸心立马去收鱼竿,却轻松收回,什么也没带上来,不由纳罕,“哎?怎么回事?才刚明明感觉到鱼钩动了的。”
“估摸着是鱼儿在碰钩子试探,你收的太早,这才一无所获。需知这收鱼竿也是有技巧的,收太早鱼还没上钩,收得太晚,鱼饵便被它给吃光了。”
听罢此言,芸心一脸懵然,“啊?那要如何判断?”
这个事儿还真不好描述,“凭经验,得多钓几回才能找到手感。”
她还以为学会抛竿便只坐着等即可,哪料当中还有这么多的门道,果真是应了那几话: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罢了,她还是继续琢磨吧!不过就是多牺牲几条蚯蚓的事儿。
此时的天幕像一副水墨画,黑白晕染,没有明确界限,层次倒是分明,深深浅浅,随时变化。
如芸心所料,没多会子便下了雨,好在她们坐在水榭中,有顶遮挡,淋不着雨,看着周遭烟雨濛濛,水雾弥漫,恍然有种置身仙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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