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义扫见她较真的表情,“我没别的意思。”
“哦。”
“你是什么科的医生啊?”
“你是做什么的?”
声音同时响起,又在尾声处撞得低了下去。
温柏义说:“你猜。”
秦苒老实:“我是老师。”
他偷笑地抿了口酒,秦苒以为他在笑自己老实,其实他在笑这么内向怎么做老师。
酒来了,服务生忙,放下酒和开瓶扳手就走了,她生涩地拿起开瓶扳手,小心翼翼卡在瓶口找着力位置,温柏义接过扳手,爽快地开了瓶,将酒推到她面前,确认了一句,“能喝吗?”连开瓶都不会。
秦苒没说话,默默转动酒瓶,陷入自己的世界。
周围喧闹不止,寒假是旺季,老人中年人情侣小孩的声音层层叠叠,他们就像拼桌的陌生人,直到温柏义的酒饮尽,秦苒搁下一口没喝的酒,“走吧。”
温柏义看了眼那酒,液平面还在瓶口,一口都没喝。但他没问,招呼服务生结账。服务生问一起吗?
秦苒说,“不是,麻烦分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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