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教授听了方程的话，不禁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们......你们不是户籍警察吗？怎么会......”
“事到如今，崔教授还相信我们是户籍警察吗？我们是警察没错，但是......我们是专门来调查您父亲的警察！”
李兆文“实话实说”到，
“我父亲的案件？我父亲害死碧云的事情，我谁也没有告诉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崔教授更疑惑了，他不解的看向方程，
“其实......您妻子的事情，我们是不清楚的，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的，而我们所说的调查关于您父亲的案子，是......另外几起杀人案！”
方程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想......您不可能不知道最近那些起杀人案吧？受害者的死法应该跟您妻子去世时的状态很像吧！您就......没有怀疑过您的父亲？”
崔教授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的确，那些被害者的死法跟碧云的一模一样，我也曾经怀疑过他，可是......我能怎么办呢？他......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啊！一个在我的印象中始终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啊！你让我去警察局说他是杀人凶手吗？谁会信？你们会信吗？”
方程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崔教授。
崔教授平静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微微有些抱歉的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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