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诚的声音跟在身后:“我确实想到一些事,你不想听?”
无人搭理。
舒亦诚冷冷的目送了一会,不知想到什么,拔腿跟上。
霍顷不说话,舒亦诚也不强迫,不远不近的跟着。
到一个路口时,霍顷忽然拐弯,飞快窜进一条小巷。
每个高楼林立的城市都有这种小巷,大多数已经列入开发计划,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理由暂时闲置,它们古老、零碎,夹在芝麻开花的建筑之间,寻找喘息的机会,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居民早已搬走,它们日益憔悴,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霍顷钻的这条巷子位于住处和公园中间,几乎垂直连接,穿过去就能到家,他偶尔赶时间会走。
眼下再也没有摆脱后面那个疯子更紧迫的事了。
岂料他走进巷子后,背后的脚步声并无远离,反而益发快速,简直如影随形。
霍顷忽然有些明白前几天在医院,于远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小诚很固执,谁的话都不听,他认定了什么,想做什么,就会想办法去做,以后他很可能还会再找你,只要他认为有这个必要。”
平心而论,霍顷对舒亦诚,还未到恨之入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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