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来的极快,赶到球场的时候,说话已经带上了鼻音。
朋友:“要不要紧?让老吴送你去医院?”
“不碍事。”霍顷捏了捏发酸的鼻梁,“空调吹多了——是他们吗?”
朋友扫了一眼,点头,旋即端正神色,和霍顷一道上前。
互相介绍、自我介绍互相交叉,场面显得十分隆重。
正说话,对方老总忽然一拍脑袋,笑道:“总算来了——舒总,这边。”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人穿纯白衬衫,袖子挽上几道,露出小半截胳膊,搭着一件西服外套,随着他走动的步履轻轻荡起,“大家好,我是舒亦诚。”
他端着得体的笑,一一握手。
途径霍顷时,打在眼睑下的睫毛阴影剧烈颤了两下,握手的力道忽然加大。
面上,却没有异常:“你好。”
寒暄后,该进球场了。
高尔夫虽说是球类运动,可因为不少人根深蒂固的想法,更像是一种高端的社交。
更关键的是,做这项运动,对体能没什么高深的要求——挥上几杆,鼓鼓掌,坐上小车,赶往下一个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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