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辰蹙眉:“为何要动他?”
赫连辞磨牙。
殷雪辰渐渐有些明悟了。赫连辞这人,若真要动谁,或是取谁的性命,定然不会提前告知,最多azj给他一具鲜血淋漓的尸首。然,现在别别扭扭地问,就是裴之远并无大错,单纯试探他的态度而已。
殷雪辰琢磨了一会儿,直言:“若他真犯了错,按国法处置,我不会求情。”
赫连辞的面色这才好看些。
他忍不住暗暗发笑,觉得摄政王的心思其实很好懂,全不似外面传闻那般深沉。
一阵燥热的风吹来,阳光又炽热了几分。
殷雪辰将衣袖卷起,若有似无地打量赫连辞那身一看就热得不得了的漆黑长袍:“殿下还azj是下来吧,您在臣的屋顶上,臣睡不好觉。”
言罢,纵身跃下屋顶,悄无声息地翻回了卧房。
他没有关窗,背着身子等了片刻,果然察觉到屋里有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殷雪辰松了口气,将门推开一条缝:“阿霜,去端两碗冰碗来。”
阿霜在院中的树荫下打azzzj用冰碗,怕是不妥啊……何况是两碗,您这不是糟蹋身子吗?”
殷雪辰不耐地催促:“你azj聒噪,就直接拿三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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