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画一会,今天东方先生教了新画法,我练练手”。
我也只好随他,不想一觉睡醒,竟发现隔壁还亮着灯,天边没有月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遂披衣下床查看,灯下卫家二郎坐的笔直,哪怕再累再困他也从来都是坐的笔直,这是一种类似于灵魂上对于纸墨,对于读书习字的膜拜,我默默看了一会,轻轻敲了敲门,他起身开门一见我立时惊了,“玉娘,怎么起来了,快回去,小心冻着”。
我伸手去握他的手,唔,滚热,好吧,小家伙就是热血沸腾啊,“去睡,不然我生气了”。
他应了一声,看着我上了床方带上门回去了,隔壁的灯光很快灭了,我却再也睡不着,伸手去m0枕下,不想却m0了个空,心头一惊,又仔细m0了一遍,还是没有,正想摇醒小家伙问问他有没有拿着玩,突然想起傍晚周秀娘慌慌张张的神sE,冷笑一声,伸手将小家伙揽进怀,周秀娘么——
响步铃,顾名思义,乃是缠于发髻间会随着走动响动的发饰,卫家二郎此时已经开始彰显他日**倜傥的潜质,那日卖**他得了十两,除去给卫大娘的十两,还剩五十两,他竟然花了三十两去买了这对响步铃,被卫大娘知道估计能剥了他的皮。
而这样一对价值不菲的响步铃某人自然没胆子戴在头上的,只好放在枕下,睡觉的时候拿出来m0m0过过g瘾,不想——
俗话说做贼心虚,第二天我们再出门时,周秀娘反常的没有冷言冷语,躲在房间没有出来,我低声将响步铃的事跟卫二郎说了一遍,他先是一呆,随即垂下头,“你放心,我定叫嫂子还给你”。
我冷笑,“吃进嘴的东西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再说你去找她要,你反口一个问你从哪来的钱,你也被她捏的SiSi的,我定叫她原样给我吐出来,还半个字不敢多说”。
某人的法子很简单,托着东方神棍弄到了些蒙汗药,让周秀娘晚上睡的熟读,然后在她额头用朱砂写个贼字,然后看着对着好不容易将额头的字洗g净的周秀娘同学一脸惊讶的问,“大嫂,你在额头上写字做什么?”
她勉强镇定,“你胡说什么?”
我拉来宝宝,“宝宝,你看,你舅母头上是不是有个字?”
某娃读头,“我认识,是贼字,玉娘,她为什么要在头上写个贼字?是要做贼?”
周秀娘恼了,一巴掌甩过来,却被某人捉住手腕,“大嫂,有时间不如去把头上的贼字洗掉,就算要去做贼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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