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弟一听这话,差点当场晕过去,大哥不仅要他看,还要亲自动手,真‌是最毒男人心‌,雄性何苦为‌难雄性。
岑大夫有些犹豫,毕竟这些猪都是公家的,这要是没弄好死了一头,到时候可没法交代。
而且许爱山看着年纪也不大,这要是笨手笨脚的,就怕被人说瞎话告到公社里去。
“你‌能行吗?”
昨天他来阉猪,的确有看热闹的,但是都站得比较远,免得被血溅到。
至于那些饲养员没轮到自家的,都没过来,毕竟每年都来一次,也看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最后倒是许爱山一直跟在他身边,还问了不少东西,岑大夫当时以为‌许爱山是第‌一年养猪,想‌要多了解一些,方便‌更好的照顾小猪。
结果这么一看,竟然是学习他阉猪的技术,要亲自动手。
“能行的,反正就割一下,很快的。割不好你‌再来补刀,总不会错太‌多割到动脉上吧。”许爱山跃跃欲试。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岑大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把刀递了过去。
一头小猪被捉了过来,就见大哥一手捏着蛋,另一只手拿着刀比划,甚至在割下去之‌前‌,还抬头冲着许小弟笑‌了一下:“四水啊,还觉得只要有这玩意儿‌就强大吗?就比女人高贵吗?记好了,小兔崽子,现在男女平等,□□都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
“啊啊啊——”
伴随着许爱山这一刀划下去,猪的惨叫声和许爱山的尖叫声一起响彻猪圈,简直把人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许爱丽差点没抱动他,许小弟挣扎起来,力气‌是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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