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
秦昭南正行针,忽然听见一声,抬眼见沈晟钧脸上已有了血色,便试着减了针,只留了中冲少府两穴。
“无妨。”
沈晟钧换了个姿势,抬头问
“怎么昨夜...咳昨夜没睡,又自请了守夜,也不见人?”
千张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头:
“回大人,因着昨夜莽撞,冒犯了江陵府君,自觉有错。”
秦昭南反倒嘴角有了笑意,小孩儿原更急躁冲撞,这是叫主簿庄玺仁给训出来的,尽管脾性尚未大改,倒是知道自己认错了。
沈晟钧揉着额角道:“奖罪当抵,江陵府君行事疑点重重,今日只怕要同他周旋。”
他转又问秦昭南:“南邵随册译得怎么样?可看出些什么来?”
秦昭南通繁多番语,读阅抄录极快,他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琉璃镜片和一张随记纸条道:“还有随册中所规一些路程、收支账本尚未译完,余下的.......”
秦昭南说到一半抬头,看向沈晟钧,见他大人定定地看着门楣,一言不发,只好匆忙带上琉璃镜。
他见诏书令大人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一边,一身修长的梨花白袍谦谦而立,那宫制的雪白兔披风白绒绒烘出一张嫣红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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