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不由揣测,主子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想一直待在郁州,直到找到胡驺生吗?
那京都那边的事儿怎么办?他们出发得急,那些事还没有来得及安排下去,要是一直待在郁州,京都那边可就要乱了套了!
可他能说什么?看这样子,他要是多说一句,立刻就会被赶回京都去。
段安硬着头皮点点头,转身出门就碰上回来的陆翊,见他这幅样子,陆翊拿手肘顶了顶他:“这是怎么了?”
晏欢没有理会父亲的信,和母亲一起在郁州过了年,和在京都时不一样,郁州多海味,又因天冷路途遥远,菜送不过来,除了一些本地小菜,多的就是海珍了。
薛氏嫌腥气重有些吃不惯,年夜饭也只拣了些甜点和海鱼吃,晏欢反倒吃的习惯,三个拳头大的海虾,脸盆儿大的蟹,她吃的津津有味。
或许是因为人少,又身处异地,大家的兴致都不太高,薛氏年三十吹了海风,还有些头疼,大家草草吃过团年饭就出了正院。
回了观潮院,高嬷嬷已经准备好了另一桌美味佳肴。
晏欢也没吃饱,招呼金珠银珠云珠几个都坐下一起吃,“今日是一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不分主仆,坐下来一起吃顿饭。”
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跟着晏欢了,知道她的性子因而也没有矫情推辞,纷纷有说有笑地坐了下来。
想到大家跟着她离家几百里,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却无法回去,晏欢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因而给每人都准备了个厚厚的红封。
云珠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银壶来,几个小丫鬟邀晏欢一起玩投壶,晏欢也高兴,拔了头上的赤金簪子做彩头,几个丫鬟兴致更高了,高嬷嬷有好气又好笑的骂了两句也不管了。
大家玩闹着守夜到了子时,晏欢这才撑不住的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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