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玄青也尽他的兴,与他喝了这碗酒。
吴所谓起身敬了一杯小的,旁边的吴箜篌也敬了一杯。
桌子的对面是秋白。
秋白最后才端酒而上,文人就是不一样,说的话让何万山一愣一愣的,最后还跟秋白称兄道弟,“秋兄啊,你们文人就是不一样啊,这话从我嘴里一说是班门弄斧,从你嘴里一说,那简直就是……就是……”
结果半天没有想出来个合适的词。
逗得陈柯笑出了声。
“陈家妹妹,可不带这样的,怎么还笑话起我这个大老粗了呢!”
何万山这话一出,连吴所谓都逗的发了笑也是难得。
“嘿,你们还笑话我,看我不把你们这群文人喝趴下!”
然后硬是拉扯着一桌子的人喝酒了。
在到隋君初和柳扶云的桌上时,陈柯已经有些开始晕晕乎乎了,撑着样子做起了晚辈。
“隋前辈,柳前辈,多谢你们能赏脸前来,干了这杯酒!”陈柯说话已经迷迷糊糊,瞎说一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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