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孟江山是秦时月守的,水西之乱是秦时月平的,他这个晋王的封号也是秦时月给他白捡回来的,所以严格来说,他那点拿不出手的家底也都是秦时月给的,全白送她都不多。
这么一想,寒川从没出宫时就别扭得七荤八素的心,终于有了那么一点豁然开朗的迹象。
走在前面的秦时月不知道寒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算明白了这么一笔账。
她带着寒川一路长驱直入,准备上楼进雅间时,终于有小二迎了上来。
小二不动声色地在秦时月和寒川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儿,笑着招呼:“客官用点儿什么?”
秦时月:“吃饭。”
小二弯腰一笑,客客气气地把两人往一楼屏风相隔的大堂座位引:“好嘞——两位里边请。”
秦时月似笑非笑地杵在原地,眼神儿根本没落在小二身上——她既没准备听小二的安排去坐大堂,也没强求要往楼上走,只在原地站住,不说话。
小二多年在玉华楼里迎来送往地讨生活,看人下菜碟自有一套说法,在他眼里,上至太子亲王,下至京城豪富,玉华楼里达官显贵的常客们在他眼里全能混个眼熟,因此他乍然一瞧秦时月和寒川这两幅生面孔,又瞧见这二位身上并不出众的装扮,只当这两个人是慕名而来的寻常生客,并未往心里去。
此时被秦时月不动声色的甩了脸子,小二也并不慌,仍然耐着性子陪着笑:“不巧,楼上客满了,您二位可是刚来京城?”
秦时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二以为自己猜着了,不阴不阳地笑了一笑:“那二位想必也听说了——我们玉华楼是京中一景,登楼可将京中风物尽收眼底,为此,二楼以上的包间那可是一座难求,二位想来,下次请早吧。”
玉华楼确实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别的特色没有,就一点——贵,二锅头兑白开水也敢在这卖十两银子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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