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记重锤打在晏诗心上。
“看情形,你是在那出生的吧。”薛鳌嗤笑一声,“难怪,自然对南方如此熟悉了。”
马车内烧着暖炉,温度怡人。可如今却竟似比窗外更冷,四方的马车冻成冰块一般。
薛鳌脸上含着笑,却连笑意也化作了杀意,压迫得晏诗呼吸都有些困难。
又来了……晏诗心道,娘亲薛璧是他的死穴,自己怎么就一时大意了呢。
忽而又想到,有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一般的亲弟弟,薛璧只怕是看出来了些端倪,这才恨不得逃离这个家。换作谁在这家都待不下去呀。
“在想什么?”薛鳌突然发声。
晏诗一惊,睫毛连闪,自然不敢如实说出,“啊,唔……你希望我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我刚才什么都没希望,你在想什么?”
晏诗眨巴眨巴眼睛,想找个别的什么来转移下此人的注意力,奈何心中浮现的全是十余年来薛璧和晏孤飞的点点滴滴。
他们一个笑着,一个羞着的时候,含情脉脉着的时候,一个发怒一个讨饶的时候,就是没有冷战,吵架的时候。
“说出来,“薛鳌突然凑到她面前,他眼珠子鹰隼似的锁住她的双眼好像要看到她眼底里的景象。
“我…”晏诗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