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送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成诚却朗声笑道,“毕竟是她荡平了雍州地界的匪患,如今百姓安居,她也即将远行,相会不知是何年何月,也许此生都不复再踏入雍州土地,以此留作纪念吧。”
“再者……晏姑娘在这里住了数年,也算半个雍州人。出外难保不水土不服,这一点念想,希望晏姑娘,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也别忘了雍州人民,这里永远记得你,永远欢迎你回来。”
“都说了她回不来了,弄不好就死在半道上了,谁说得准呢,哎哟!”
杜开嘴边骤然出现一个红印,指甲盖大小。看情形,是薛鳌用手中的沙石所为。
严天行拦在杜开身前,喝道,“世子!”
薛鳌搓了搓手指,漫不经心的将瓶盖塞好,“你还是管好你的人,不然,死在半道上的人,可能是他。”
严天行想起王英的命令,心中恼怒也只得忍下,低头道,“我会的。”
薛鳌不再理他,看向成诚,“还有什么别的没?”
成诚整理收拾一下荷包,说道,“就这些了,没有了。”
“成统领着实是情深义重,就不为自己送点什么?”
薛鳌笑得和气,但成诚莫名感到一阵寒颤。他摇摇头,“我生为雍州人,心思也和雍州百姓的心意一样,惟愿她平安快乐,再无灾祸。”
“是嘛,听闻诗儿被抓数日,皆是你暗中照拂,我当多谢你。”薛鳌阴恻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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