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诗见他赶到,急下台阶前去。
只见成诚手提着一篮子地瓜鸡蛋,上面还放着几个纸包,辟水剑挂在腰间。来到晏诗近前。
被严天行拦住。
成诚抬起手中物品,示意他检查,口中道,“都是些本地产的东西,乡民没什么送的,犯人也要吃饭吧。”
严天行随意翻翻,纸包里是一些点心面饼,并无其他。便放了回去,让开道路。
成诚将这些递到晏诗手上,“一点心意,路上吃。没什么稀罕物,你别嫌弃。”
“客气了,怎么会嫌弃。”晏诗接过,雍州住了三余载,如今离别在即,颇为感慨。
“你的剑,我擦过了。还给你。”成诚解下腰间的辟水,细心抹去路上沾染的尘灰,双手递上。
晏诗鼻头一酸,看着这个陪伴她出生入死的老朋友,在清晨的天光下,泛着青黝的色彩,剑柄龙头脖颈不盈一握,正等待着她。
伸手刚要握住,却不料一柄剑斜刺里飞来,打得成诚手腕一抖,辟水剑脱手飞去。
除此之外,好似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黑影亦跟着凌空飞去。
薛鳌接住辟水,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的剑?”
随即欣赏的点点头,“我替你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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