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严天行铁青的脸,兀自道,“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目标一致,这就好办多了嘛。怪你怎么不早说,一来就动刀动枪的,难免惹人责怪。”
“我知道你来干嘛的,不妨实话跟你说了。我决定用晏诗,诱出薛璧和晏孤飞。”
严天行闻言正中下怀,顿时目光发亮。
“但是,我要将晏诗带回京城。”
严天行不解。“待抓捕晏孤飞,世子如何处置自家人,自然……”
薛鳌摇摇头。
“陷阱,不在雍州城。而在回京的路上。这样说,你明白否?”
严天行有些意外。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薛鳌忽然如此提出,他要好好思索。
雍州官兵多,能充分协助鱼龙卫张网捕杀。路途中变数太多,护卫不足,极容易被晏孤飞钻空子。
何况……
薛鳌想用此法,充分利用人数优势,将功劳尽数拦在薛家头上。届时,鱼龙卫反倒像是个陪衬。
好厉害的算盘,严天行腹诽着。眉头越竖越紧,张口就要回绝。
薛鳌截住他的话头,“你可想仔细了,”他轻轻拉了拉胸前剑锋所留下的衣衫破口,“这可是实打实,刺杀侯府世子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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