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行面色如常,“不知我说了什么虚言,惹得世子如此作态。”
薛鳌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你问我什么虚言?我薛鳌在京都的传闻,那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只有我欺负人,没有人欺负我。你竟然说我心胸似海?我这辈子还是头一遭。侯爷听到你这话,定然欣慰。”
“回京之后,定然要去我家坐坐,亲口再对我爹说一次。当然,如果你还有命的话。”
严天行放下茶碗,叹了口气,“世子传闻最喜各种玩笑,总不至于只让自己玩笑,不让别人玩笑吧。”
“何况,若非玩笑,世子以为,你如今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
闻言薛鳌目光一凝。
循着严天行微微下移的目光,薛鳌低头看向自己前胸。
一道寸许长的裂缝,不知何时出现在薛鳌血色的外衫上。
他抬手一摸,不仅是外袍,中衣里衣,层层布匹都整整齐齐列了个口。皮肤却丝毫未损。
薛鳌手指微微僵住,身后三人不约而同上前半步,杀意再起。
严天行恍若未觉近身杀机,悠悠道,“只需我刀气一吐,世子现在呼吸已绝。而世子现在却完好无损,可见,何来刺杀一说。”
薛鳌抚胸的手放下,不屑道,“未必。”
“也许并非收手,而是不能。”
“既然世子这么说,是不肯揭过了?回京之前,有机会,我就一定要试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