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诗笑意泛起,剑锋却比雪片更寒冷,直撩上肥鸡圆滚滚的腰身。
“哎呀,”肥鸡当即叫起来。
“晏姑娘的剑舞刚柔并济,死在这里也不枉此生了。”
“只可惜,慢了一点点。多谢姑娘怜惜。”
说着,将双指夹住的辟水剑缓缓移开。晏诗多次使劲,竟抽动不得。
肥鸡又道,“姑娘身中奇毒,还是勿要妄动真气的为好。”随即松开手指。
晏诗气结,将辟水插回鞘中。
连日来,她逐渐适应了缠绵化骨香的作用,真气运转愈加流畅自如,所凝聚真气亦是由少渐多。方才那一击,她已是用上了全部内力。岂知仍是杯水车薪。
“是薛鳌让你来拦我的?”
“啊,是我自己想和晏姑娘多……”
“说人话。”
“是。”
“他知道我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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