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一声比爆灯花大不了多少的轻呼,瞬间打破了室内旖旎的氛围,薛鳌立马撤了手,担忧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晏诗紧张起来,细细打量着薛鳌的神色,推测他现在究竟是清醒还是……
“说话!”
薛鳌突然大喝。
晏诗反而放下心来,知道他清醒了,还没有暴走,是个好现象。赶忙答道,“嗯,有些伤。”
薛鳌眼尾又开始上挑,“在哪?”
“牢里嘛,被打也挺正常的,啊……”
薛鳌根本没听她说话,兀自用手按压。没几下晏诗便又吃了一记苦头。腰腹在薛鳌手下脆弱得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
见她反应,薛鳌“唰”的撕开她腹部的衣衫。
“喂……”她还来不及反应,腹部便是一凉。
偌大的脚印状青紫暴露在薛鳌眼中。
“谁干的?”
晏诗这回老实了,“严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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