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薛鳌眼尾一挑,带着不容置疑的张狂。
痴鱼迟疑的走近来,随手挑了把梳子将晏诗的头发解开,重新理顺。
连她也不得不承认,晏诗的头发极多,缎子似的光滑,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垂下来如同瀑布一般。
她从小按护卫的要求长大,除了杀人,她什么也没学过。后来长大到薛鳌身边,才抽空跟薛府的仆妇学了几个简单的发髻,现在弄来,生硬得很。
晏诗更是苦不堪言,头皮冷不丁的扯得生疼。不多时,当她额上冒出一层细汗时,身后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她吁了口气,抬手抹汗。
薛鳌皱着眉看了几眼,道,“这是什么发髻,真丑。换个。要那种,饱满些的,大气利落的那个。”
痴鱼闻言不知该说什么,她不会那些,只得低头握紧了手里的梳子。
“算了算了,拆了拆了。”
痴鱼闻言将晏诗头发重新放下,晏诗甩了甩头,感叹还是放下来舒坦。心中大喜,逃过一劫。
岂料薛鳌挥退痴鱼,挪到晏诗身后,亲自上手侍弄头发,惊得痴鱼嘴巴微张,怀着惊异的心情离去。
晏诗心中讶异,但更多是苦恼,薛鳌怎么还有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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