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会是那个薛家吧?”
“我也怀疑,薛家估计连御医都请得动,用得着他?”
“可那画像上人是谁,他既敢画出来,想必真有其事也说不定。”
“就是,薛家虽然高高在上,可这是在雍州,又不是在京城,万一在这遇到个灾啊难啊的,可不得就靠我们雍州城的大夫救命。”
“哎哟,你小声点,万一给人听到……以为咒他们,”刚说话那人被老伴赶紧拉了拉。
“我倒赞同刚这老伯的看法,出门在外,只要是人,就难免头疼脑热的,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哎,这事除了老天,谁也说不准不是。”
“就是,我也相信这大夫,医术好,收费还便宜,怎么会讹人银子,还敢讹薛家的。我看啊,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队伍议论的热烈,有人便问孙书阳,“大夫,那您那病人是跑了?怎么不给钱啊?”
“唉,不是跑,是被官府抓起来了。自然没钱啊。这不才找薛家人嘛。”
“想来薛家如此有钱有势,绝不会赖您诊金的。”
“嗯,就是不知道薛家人来没有,真要赖,老朽也没办法。唉……”
“大夫莫要叹气,治病给钱,天经地义。何况薛家又不缺银子,您救了人家的命,薛家不能赖账。我帮你打听着,要是知道,定来告与您知晓。”
“哎,我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