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太后尚在磨刀呢,她哪里有功夫和他掰扯过往?
将心底的情绪按下,赵昔微淡然一笑,伸手扶住他的轮椅:“外头风大,爹爹怎么不在屋里坐着,女儿推您进去吧。”
手才伸出来,就被人按住。
“微姐儿。”赵子仪眉心紧锁,“爹在问你话呢。”
“……”
赵昔微没有搭理他的执着,只自顾自地推着轮椅,不紧不慢说道:“女儿只是一句无心之言,随口说说便就忘了,爹爹何必要放在心上。”
“咳咳——”见她避而不谈,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赵子仪忽然咳了起来。
赵昔微一只手扶住轮椅,另一只手从袖子里抽出手帕,半蹲下来,替他擦拭掉额头的细汗,整个过程动作轻缓,表情平静,如同寻常人家的女儿照顾父亲一样。
赵子仪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茫然问道:“微姐儿,你是不是……在怨爹爹?”
赵昔微给他擦干净冷汗,直起身来,重新推着他走过长廊:“怨你什么?”
赵子仪突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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