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一动也懒得动一下。
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疼痛感也逐渐麻木。
她的心也彻底的死了。
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呢?
她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
娘亲的疼宠,爹爹的偏爱,家族的器重,甚至还有男人的痴情——她统统没有。
已经是她进来的第二天了,她就这样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
这两天内,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
她睁着眼,从天黑盼到天明,又从天明盼到天黑,狱卒一次次打开铁门,“哐当”丢进来一个又一个馒头。
可她没有等来一个人。
娘亲没有来看她,爹爹没有来看她,祖母更不会来看她。甚至那个许诺过要娶她进门的男人,也没有过来看她。
她的心情,从从最开始的期盼、忐忑、恐惧,渐渐地变成了漠然。
娘亲不来看她,她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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