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一只类猫又类兔子的生物,头戴一顶垂耳小生巾,身穿刺绣满铜钱的锦袍,掌里抓着一把泥金纸折扇,扇子展开来潇洒地舞着,上面酣畅淋漓的墨水涂着狂肆的七言唐诗,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哈哈哈,小生名‘寅’,这厢有礼——‘澄江’先生,久违了。”
名叫“寅”的才子猫向陆澄拱手,道,
“令尊大人也在‘京兆钱庄’任过掌柜,你和他容貌相似,又同样有‘白帝行走’的气息,‘钱庄’怎么会把你当外人!
——这一番来,你是要重新在我们钱庄的户头上存货、存钱,照顾我们的生意吗?”
——陆澄的一切幻想终于破灭。尽管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他在京兆钱庄的一切还是被人拿走了。
“寅掌柜——七个月前,我出了一场事故,无法行动,不知世事。是哪一位客人取走了我账户的东西?”
陆澄压抑着怒火,向寅掌柜道。
寅掌柜微微皱眉,叹息起来,
“您是钱庄的贵客——您在钱庄订制了和我们一般规矩不同的特殊服务。
——按照您对我们的指示,除了您本人之外,只要您的手下香雪女士携带‘天宝金匮’来我们这里取货,我们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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