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则整顿好了家务。
——一张罗汉架子大床,两副新拆的锦被。
房主人还在屋里放了一台留声机,不过都是他们在幻海市听腻了的那些老歌。
五亩的园子那么小,陆澄只好和易安在罗汉架子大床上挤一挤。
关系发展到事物特定阶段的成年情侣之间顺其自然的事情大家都懂的,这是人类主观意志不能否定的客观规律。
陆澄有很强的人类的主观意志,但是顾易安讨厌陆澄在这种事情上还保持什么自由意志。她如玉的手臂套上那只女鬼惜娇的布偶,眼波流转着命令陆澄不准逃,到架子床上向她报到。
“上来。”
如留声机的黑胶唱片里唱的——银蜡烛下鸾交凤滚,春蚕丝到死浑未尽。
他神酥骨软地叠着雪白丰腴的易安,顾易安则是迷迷惘惘,声音又低又酥。
——在这水声桨影的遥远姑苏,也不必像在幻海的咖啡馆的人前眼里那样装模作样地我一个“陆先生”,你一个“顾小姐”。
——她就是我要娶的女人。
这一次激情状态的他仍然进入了二成猫眷化,不过留意着不让带刺的舌头碰到她嘴里面。但其他地方还是不小心留下了血痕,情绪上来的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有些地方的血迹就不是陆澄带刺的舌头造成的。事后还是要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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