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赫连辞全然听不进去解释了。
殷雪辰挣了几下,见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用力到蹦起了青筋,到嘴的话就全化为了叹息。
“傻子。”他闭上眼睛,“算我对不起你,随你吧……”
只是“随你吧”三个字没说出口多久,殷雪辰就后悔了。他觉得是北境的风把自己吹傻了,要不就是赫连辞那几句话将自己的心说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被按在榻上,为鱼肉,任由刀俎“折磨”?
然而,现在后悔为时晚矣。
殷雪辰懊恼地叹息,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赫连辞动作缓和的间隙,踹上一两脚,以示愤怒。
但是,很快,他心里连愤怒都没有了。
说起来,殷雪辰的年纪比赫连辞小了五六岁,正是春心最容易萌动的时候,开了荤,哪里是一次两次就能满足的?他与赫连辞在榻上也不是头一回了,没多久,就破罐子破摔般主动起来,连表现都与平日里的别扭冷傲全然不同。
赫连辞哪里见过这样的殷雪辰?
他连气都忘了生,只呆呆地满足着小世子,然后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不论殷雪辰出于何种目的拿走了虎符,此时此刻的他,都是快乐的。
认清了这一点的赫连辞再不收敛,内心深处火热情愫就像被关在笼子里许久的老虎,在栅栏打开的刹那,咆哮着冲出来。
夜还没深,荣国公府世子的卧房里亦然是一派春景盎然的景象。
殷雪辰途中清醒了一次,费力地挣开赫连辞的胳膊,嗓子冒烟地喃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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