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伺候的哪里是一个病号,明明是一尊西天如来“佛”。
捏捏秀挺的鼻梁,清醒了些神智,严文征到医药箱里拿出一条冰敷带,敲门进了卧室。
春蕊倚靠在床头,正单手?将?那条领带卷成团。
挨着床边坐下,严文征将?冰敷带递给她。
落地灯洒出一簇柔和的光,就着光线,春蕊看他,问:“干什么用的?”
严文征答:“冰敷,镇痛。”
春蕊接过来,感受了下重量,垫在肩周,凉得?她打个激灵。
“忍忍吧。”严文征瞧着她头皮发麻的模样,有几分?失笑,轻声安慰:“头两天肯定难熬。”
“这么有经验。”春蕊听出他话里的感同身受,质问他:“严老师,平常没少受伤吧。”
严文征垂耷着眼,不置可否。
“虽然‘拍戏不要?命’听起来是在夸奖演员敬业,但我个人是非常不赞成这种行为的。”春蕊板出说教的语气:“拍戏确实需要?演员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但一旦涉及冒险,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都不能有,演员也要?时刻谨记尊重生?命。”
严文征觉得?滑稽,她前一秒还?痛得?呲牙咧嘴,下一秒竟然教训起他来了,冷哼道:“你现在是最没资格讲这种话的人吧。”
“不。”春蕊否认:“我最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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