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点头。
那男人想了想说,“那人我看着面熟,应该是我们镇上的。”
“你们镇上的?”
“反正,我以前一定在哪里跟他照过面。我们镇太大了,外来的人挺多。经常会有一些家里过事到我这儿订纸活儿的人,我都看着面熟,只是叫不出名字…”
从殡葬用品店老板所描述的那人的T貌特征来看,不是高大上高老三父子的任何一个。照这么说,高家村那纸人不是两父子弄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人此刻就住在这镇上?…
“阿冷,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从店里出来,白小姐问。
我看天sE还早,想了想说,走,我们去那水库看看,这nV人在水库捞鱼被咬到脚然后就撞邪了,说明那水库里有不g净的东西。
沿着青石街往东,不一会儿就出了镇子。眼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路两边全是垂柳,微风一吹,柳枝荡来荡去的。顺着小路走了大约四五分钟,我们来到那水库。水库的堤坝上也栽满了柳树,刚登上堤坝,就听到轰鸣的机器声。放眼一望,只见南岸的堤坝上架着一排cH0U水机,一根根长长的水管子就像黑sE的蟒蛇一样,顺着堤坝蜿蜒而下,伸进水里。
水边上,不少人挽着K脚,提着水桶,扛着长长的砍网走来走去。
“走,下去看看。”
我拉着白小姐,从一处坡度不怎么陡的地方下到水边。
“大叔,这水库里的鱼可以随便捞的吗?”我问一个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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