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遥现在是男子装扮,也不叫花遥,而改名叫百里了,不是花遥以前的朋友,根本就认不出她来。”尉迟焘拿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然后慢慢地喝了下去。
尉迟焘歇了一会儿,又道:“你们是没有可能的,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身份低微、不明身世的女子,如今还是男子的身份,你们若是接近,必然会成为笑柄,太子也明知道皇上不会同意,又何必这样苦了自己呢?”
“那么,府丞大人,当年的我和她,有没有可能呢?”太子百里清黯然一笑,尉迟焘喝酒的身形顿了一顿。
“当年,都过去那么久了,何必再提呢。”尉迟焘又说道:“太子让我来东宫,不会就是为了跟我回忆当年吗?”
“正是,因为没人能同我回忆,而恰巧,府丞大人与我一起经历了当年的事情。”百里清言语淡淡,笑他。
尉迟焘也笑,笑尽是无奈:“所以,你喊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当年的人。”
“谁……”尉迟焘拉长了眼睛。
“明人不说暗话,府丞大人。”百里清盯着尉迟焘的眼睛,反而让尉迟焘躲开了眼神。
“怎么又不喊姐夫了,府丞大人,太子这样喊微臣,微臣惶恐啊……”尉迟焘的头偏向一边,不骄不躁地答着。
“好,既然如此,我便还是喊你姐夫,本以为你不**听呢。想来,这样喊你更显亲近,而我今日找你过来也就当是叙叙旧,还希望父皇问起的时候,姐夫能够替本宫圆个谎。”百里清淡淡一笑。
“叙旧便是叙旧,如实说就是了,想来陛下也不会向我问起这些小事。”尉迟焘拱起袖子,对太子作了一揖,此时的醉酒状态已经清醒了许多。
“倘若我问的不仅仅是当年,还有现在呢?”百里清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尉迟焘的跟前,复又跪坐在尉迟焘的对面,笑着问尉迟焘:“我想问姐夫一个问题,不知姐夫是否可以顺带回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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