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的事情,素来都只有天才知道。
薛雯其实也未必是全信了慕容文臣的说辞,可她已经做了能做的所?有努力了。
她做了自己能做的,而慕容文臣果然无意归朝,薛雯便将?此事放下,不?再纠结于马祖昌这个人了。
从前,她高傲自满,一度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是无能者安慰自己的说辞,结果活到现在才发?现的确如此······
——比如瑞银的事情,这丫头不?声不响地和借住在东平郡王府里的胡广宇看对了眼儿了,两人求到薛雯面前的时候,她一开?始还不?信呢,疑神疑鬼地逼问她是不是心灰意冷之下胡乱凑活。
若果然是,心疼瑞银是一方面,人家胡广宇前途大好,遭得哪门子罪要搅和进?来呢?
但好在不是。
不?仅不?是,还蜜里调油、两情相悦,薛雯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瑞金那时候偷偷摸摸的,这一回总算能放开了手脚,备了一份惹人眼红的丰厚的嫁妆,把瑞银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了。
若不是这次离京想着身边儿没有可心的人多有不?便,薛雯也不?好意思离散人家新婚的小夫妻的。但胡广宇倒是很能体谅,知道瑞银放心不?下旧主,主动提出要专心苦读,把人“借”出来了。
可见总有一些事情,是尽人事后还需要听天命的,总有一些事情,是就连她薛雯也会束手无策的——到如今,也能明白一点儿薛昌韫当年的感叹了。
所?谓人命天定,不?是懦弱不?是退缩,有时,不?过是一种释然。
也许是因为大事已了,所?以现在发生的任何事,对于薛雯来说都不过是小事罢了,倒是反而能够放宽了心胸释然随性,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像她了。
拿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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