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也不多,有一个新郎,一个傧相也就是那个喊一拜天地的人,还有一个小丫鬟就是扶着她帮她弯腰拜堂的人。
为什么她成亲会是在茅草屋里?
为什么只有这几个人?
为什么她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苏檬的心中升起了一连串的问号。
她突然叫停,身穿大红喜袍的男人暖暖地开口,“青檬,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就像四月的风拂过脸颊,没有丝毫的攻击力,柔和温暖。
“你是谁?”苏檬问。
对面的男人一愣,旋即开口,“我是楚流衫啊!”
苏檬挠了挠头,“那个......我突然失忆了,这个堂暂时不拜了。”
“青檬,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男人一脸关心地问。
“难受?”苏檬再次蒙圈,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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