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丰厚的晚餐,几句闲聊与告别,一包朴素的行囊,便是全部。
冯璟给了谢父一大笔银两珠宝,谢父只道自己不是卖儿子,再三推拒下,只收了几百银票。
……
此时谢砚已坐在前往冯家的马车中,低着头,眼眶有些Sh润。恍惚中想起了前世自己Si时,母亲的痛哭,前世与今生重叠,谢砚情感虽不充沛,终究是不忍让亲人为自己难过。
冯璟坐在谢砚对面,是跳脱X子,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拍了拍谢砚的肩,别扭地安慰道:“阿砚别难过,冯家各种好吃的好玩的都有,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见眼前之人仍然不为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补充道:“阿砚若是思念伯父伯母,每年过年都可回来探望,修行虽需要刻苦,但又不是当和尚了断红尘,留几天给家人也是应该的。”
谢砚听此抬头,勉强一笑,声音有些沙哑哽咽,“多谢”。
冯璟连忙摇手,笑道:“和我客气啥。”
从岚山村前往冯家所在的归梧城马车赶路需要10日,一路上谢砚又从冯璟眉飞sE舞的描述中对冯家有了初步的印象,从三十年前的从龙之功平定内乱,讲到冯节度使与冯夫人伉俪情深。讲到冯家那位巫咸时,却顿了顿,道:“那老头怪得很,你最好少与他来往,常言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也不必当孙子,往他头上凑。”
“噗嗤,多谢冯兄教诲。”谢砚笑道。
冯璟也发觉自己啰啰嗦嗦,跟老妈子似的,挠了挠后脑勺,脸一红,尴尬笑了笑。
……
当谢砚来到节度使府门前时,“壕”一字在心头升起。而后步入其内,谢砚觉得自己语言贫乏,此刻的心情大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心情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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