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头也未回,像未曾发觉一般直直跪立。
玛依努尔却憋不住了,她忍着哭腔道:“就你一人逞英雄,小姐是为我挡的鞭子,要跪一起跪。”
云一仍未理她,她又忍不住碎碎念:“你这主上,好不近人情,教你个姑娘这么跪。”
“是云一有错在先。”
“哟,你舍得说话了?我说你主子才叫你舍得说话了。”
云一闭上眼,唇线紧抿,不再发一言。他生在云慕宗,云慕宗终年覆雪,他一身功夫就是在雪中练出来的。只是在雪中跪一下,于旁人而言不过是在清风和霁的午后多站一会儿罢了,只是……
旁边的nV孩儿不知已经跪了多久,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下身在雪上氤出鲜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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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胭抿了抿嘴,有些g。她昨晚又做梦了,梦见在云慕山上的小院子里,慕云齐将新摘的还带着露水的梅枝cHa进她窗口的梅瓶里。
“雪胭妹子,还有什么故事想听的不?”
“想听你那次,于敌营中七进七出,连取二十门派长老首级的故事。”
“咳。”慕云齐g咳一声,“还要出任务,我先走了。”说罢就眨眼没了身影。
她娘从屏风后绕出,看着那梅瓶淡笑着:“云齐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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