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腿有些麻了,雪胭侧耳听了听声,偷偷挪了挪腿,脸也不悬着了,直接贴上了柔软的地毯。
又有些想家了,这一下跑出来,也不知道师门那边怎么样了。
之前师娘疼她,任她选夫婿左挑右捡,觉得谁都不如自己那冷言冷面的小师兄好。现在没得选了,要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破身子,还是以这样屈辱的身份。也不知道如果再有机会回家,见到小师兄,可还有脸面面对他。
雪胭的身子已经麻得没知觉了,贴着地毯的脸被搔得痒了,抬起脸来蹭了蹭,却蹭了一脸Sh,竟是不知不觉已经哭出泪来。
雪胭这才知道那小师兄在心里原来如此重。
瞬间泪也不想抹了,觉得自己挂着泪眼伺候老爷又能如何,惹人不快了,左右不过是Si了。
远处的珠帘发出了噼啪的声响,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有人来了,还是个男人。
雪胭却也不想动,只就着自己方才歇息的姿势继续趴着,半点危机感也没有。
那男人走近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脚步轻快的nV孩儿,也不知道他看到地上趴着的nV孩儿没有,一言未发,只听“啪嗒“一声,什么y物搁在了悬空的托盘上。
又是一声,这次却声音清脆了一些。
啪嗒声一连响了十下,每一下的音sE都各不相同。
大概是手指上的十个戒指吧,雪胭胡乱推断着,看来这中原人还挺入乡随俗。沙木沙克的大肚子在雪胭的脑子里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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