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慢悠悠地从顶层落下,数字跳动的速度令人绝望。我啪啪狂拍下行按键,外面的沙尘越来越大。吵吵嚷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玻璃上的蛛网碎痕不紧不慢地向周边扩散。
电梯慢悠悠地跳到了三层,接着便是长久的停留。
“不行,最后一Pa0了!”
“他们人来了,我们被包围了!当心!”
佣兵Si命敲着玻璃,我胆战心惊地盯着门口的位置。从这里跑到玻璃门十多步,冲进来只要不到三秒。
“你听我说,nV士。我们是战团的人,我们来找乐园的主人。请你,如果你能够帮我们……”他的声音越来越急,想来战况是越发不利。他面前的玻璃墙上的血痕YAn丽如画。他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也看着他左侧玻璃上滴落的血。
该Si,我的头开始阵痛。这样的场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轰地,玻璃墙碎裂,狂风四起,沙尘卷了进来。佣兵团们十分聪明地在这时补了一Pa0。电梯和栏杆处的玻璃被震碎了。我朝着观光电梯的另一侧拔腿狂奔,之后我脚一滑,狠狠摔了一跤。
大量沙尘和血沫被卷进大厅里,我不敢睁眼,用围巾包着头,尽可能地让自己贴合地面。那个佣兵飞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似乎他认为在这里的人都需要被拯救,而他可以帮助我脱离苦海。
他抱着我的腿把我往外拖,我的双手SiSi扒着电梯墙,场面一度十分难看。
“听着,nV士。你的记忆出现了断裂,这是神经控制的后遗症。我见过这种状况。你跟我离开,我们可以处理你……”他还没有说完,脑袋便被子弹打穿。
我被温热的YeT溅了一脸。
叮,电梯终于落地。
我的眼前开始翻白,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耳鸣。模糊的人影晃来晃去,许多人形生物涌向玻璃墙的裂口。片刻后,我脸上的围巾被人拽下,我回过头。
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绿sE的眼睛。无论多少次相见,我总会被他的眼睛牢牢x1引。他的眼底有温柔的浮波,仿佛让人记起湖光山sE,秋月与微风。真是奇怪,似乎在见到他之后,那些因短暂眩晕而出现的场景又飞速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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