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後,肖意来没来得及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阿圣就出事了。
「滴?」
令人烦躁的滴答声不停响着,肖意苍白着一张脸看着病床上的阿圣。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苍白的毫无生机的脸庞两天前还那麽的健康,现在却躺在病床上不知Si活。
据送阿圣到医院的目击者说,是一台没有牌照的汽车毫无减速的从转角冲出来,就这麽冲向了没有一丝防备的阿圣身上。
冲击力之大,阿圣当场就抛飞几米高,血流了满地。
肖意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T,忍着想要把罪魁祸首碎屍万段的心,听前来的警察说明情况。
原来又是酒驾酿祸,驾驶在酒JiNg浓度超标、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上路,连闯了很多大祸之後,撞上电线杆,司机当场失去意识,抢救後宣告不治。
肖意心里一阵茫然,罪魁祸首就这麽Si了?而受害者还躺在床上,呼x1微弱,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怎麽办?
他惶恐极了,他们好不容易又再见,怎麽一下子?就又剩他一个人?
他想跟她道歉的。
他想跟阿圣说他有好好的想过了;他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喜欢知遥;他知道他其实还是很幼稚?
他想告诉她,他会坚强的,一如当年。
今天是不知道第几个月守在阿圣的病床前,长出的胡渣来不及刮;学校的课顾不及上;那些人的痛心疾首和指责他都管不了。
他只想守着阿圣,守一个奇蹟。
就如同当年阿圣把他从井里拉出来一样,他也想拉阿圣一把,即使实质上什麽都做不到,他还是想用自己的存在告诉阿圣「我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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