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清说你看起来太柔和，赵悦很挑剔，你戴眼镜能够提升专业权威X。
赵悦看起来是位端庄温柔的nV人，白领佳丽，结过四次婚，如今她又想离婚了。
第一次会面只是简单地了解来访者的情况，谈得不多，赵悦大概看她年轻，不太信任，眨眼一个小时过去也没说什么。
第二次也是，佳明明白自己是在她眼里还是一个观察对象，并不急。首先打破沉默的那个，才是真急的人。
到了第三次，赵悦脱下彬彬有礼的面具，开始攻击佳明。
对于攻击，佳明并不回应。等赵悦说累了，送去一辈柠檬水，这才选择从办公桌后转到赵悦对面的椅子上。
这次后便好多了。
佳明没想打沈炼会找到工作室里来，还好秦可清不在，前台给佳明打了电话，她才发人迎进来。
夏末的天气已经不太热了，屋子还是开车空调，沈炼穿一件长袖黑sE卫衣，戴着鸭舌帽，口罩扒拉在下巴上。
“你这样子，像是躲狗仔的明星。”
佳明歪着头端梁他，沈炼不太笑，但是看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帽子摘下来，像家犬似的甩甩头发，再抬手巴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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