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松父亲因为不满意妻子的存在,而趁着社火节将她打晕藏在布蛹里,似乎是存在操作可行性的。
“烧焦的布蛹放在哪里了?”尹深问。
“祠堂,”李陵舟一眼看穿了尹深的打算,他又说道:“我暗中看过,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确认身份的东西了。”
过了片刻,尹深低声说道:“即便烧焦得面目全非,身影上,家人也是能够认得出来的吧。”
但小松父亲看见那具尸体时除了恶心也再无其他神色,而小松年纪太小,甚至都没有参与社火节。
“这家人,不一定。”李陵舟道。
继母罢了,如果真的亲如一家,又怎么可能“去姥姥家”只带着弟弟,不带妹妹呢。
“如果真是推测的那样,那弟弟小柏又在哪里呢。”尹深蹙眉道。
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到他们的住处了,脑子里的信息多而混乱,尹深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偶然刮过的穿堂风糊了他一脸,尹深打了个喷嚏,抱着胳膊搓了搓。
“冷?”李陵舟问,侧头看他。
“嗯,赶紧回去吧。”说着快步小跑了起来,隐约听见身后的李陵舟说了句“……就是娇气。”
前半句是什么没听清,但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好称呼。
只是转头看李陵舟时,他又一脸坦荡,完全不像背后说了人坏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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