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这么做，极有可能将他推下万丈深渊。”李北牧缓缓说道。“这么做，与您和萧如是之间的约定，大相径庭。”
“没有任何一个领袖会是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薛老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他楚云要成为红墙领袖，要成为我的钦定人选，你的接班人。靠在家里做梦就够了？”
“生死危机，同样是他必须去经历的。他也经历过无数次，根本不在乎是否多这一次。你说呢？”薛老反问道。
“我不知道。”李北牧叹了口气。“我只是越来越看不懂当前的局势了。包括您的态度。”
“我的态度，从未改变。”薛老点了一支烟，眼神锋利地说道。“我的眼里，只有这个国家的发展大计。谁阻拦我，谁就是我的敌人。哪怕是楚云想要破坏我的计划，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您这么做，萧如是会怎么看？”李北牧问道。
“萧如是怎么看，是她的事儿。与我无关。”薛老眯眼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发展。包括和她有所约定和承诺。”
李北牧陷入了沉默。
他看出了薛老的坚决乃至于犟脾气。
任何人想要阻拦他，都将付出代价。
哪怕是他钦定的接班人楚云，也不可以坏他的好事。
“如果屠缪没能完成您制定的计划呢？”李北牧问了一个颇有前瞻性的问题。
“你想说什么？”薛老反问道。“你是问我。如果屠缪被楚云所打败，而藏本灵衣，却依旧还活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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