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莹居然被放进来了,送来一碗补药汤,隔着士兵,姜云澈匆匆喝下,药汁不小心滴在装赃款的箱子上。
箱子很是防水,和普通的木箱子不一样,水滴落在上面,也不会浸进去。
姜云澈放下碗,愣了又愣,发现这些箱子,有的底部发泡,浸湿后腐烂,有的是侧面潮湿。
“这是什么木头?”
她喃喃发问,踱步过去,逮住旁边士兵,急切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吗?”
“这是防潮木。”士兵挠着脑袋,道,“一个装钱的箱子罢了,什么木头都可以做。”
“但这是防潮木啊!”姜云澈大声说道,“防潮木啊!”
那人觉得姜云澈压力太大,怕是疯了,讽刺道:“这么激动?防潮木还能证明你家无罪不成?”
“能。”姜云澈点头,欣喜若狂,“我要见知府大人,和……太子殿下,证明父亲清白。”
“太子殿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殿下日理万机,绝不会见你!”新来的士兵,并不知道昨日的事情,鄙夷道,“简直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你找孤何事?”
宋韧带领官兵,缓步走来,漫不经心地瞥眼出言不逊的士兵,那人吓得赶紧低头。
姜云澈跪下行礼,再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要昏倒,重度贫血引发了眩晕。
宋韧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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