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近宋韧是因为悔恨愧疚,想助他此生不再遭前世的罪而已,她从不想在宋韧身上得到什么,她也不需要宋韧回馈。
所以她表情坦荡荡,美眸纯澈,如干净清透的溪水,闪着微光。
“你多虑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任公子曾救我于危难,我怎可袖手旁观?家风如此,换成邬公子谢公子李公子,我也会救,何况君子见义勇为是品德。”
世上少有眼睛能骗过他,这眼是真的很干净,宋韧点头,不容她反抗,为她挽袖,露出白瓷似的藕臂,伤的表皮,不算严重。
姜云澈凉飕飕的,任他包扎,只要不脱衣服都好说。
他略有薄茧的手掌微停,只觉这细臂带了淡香,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光滑,日光下泛着莹白光泽,握在手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将灰布裹住伤口,姜云澈没骨气地叫了声疼,疼的冒冷汗。
他不去看她的表情,目不斜视,盯着一截灰布一截玉臂,反衬的肤色赛雪,他漫不经心道:“你这伤算什么?娇里娇气,娘了吧唧的。”
不仅人娇弱,这雪臂,他猜疑地左瞧右瞧,怎比女子的还漂亮?
听到屋中谈话,门外蒙面刺客跳上屋顶,瓦砾响动声惊得宋韧回过神,连忙甩开把玩在手中的雪臂,深吸口气,他刚刚定是魔障了。
“砰!”黑衣人踹门而入。
宋韧护姜云澈于身后,软剑直指正前方,寒眸阴鸷,戏谑问道:“想看封喉还是挑断筋骨?”
这俩残酷的剑法,他都会;姜云澈傻了眼,粉唇微张,不确定地啊了声,反问道:“封、封喉?什么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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