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噩梦。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抬手捂住胸口,狠狠喘了几口气。
天光还未大亮,云层阴暗,窗外沈父的屋子已熄了灯,沈清荷几个时辰前还给他送过水。
那些无能为力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梦。
沈清荷疲惫地抹了把脸,慢慢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她逐渐镇定下来。
那天过后,她总是梦见。
人没有找到,这件事没有解决,她就永远都会担惊受怕。那个奸夫为什么要去父亲的房间,如果只是绑架自己,根本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过不去。
擦啦一声,火折子将烛光燃起。
桌上放着沈清荷不久之前从书阁带回来的新书,沈清荷摊开书卷,研起了墨石。
她脑子里思绪万千,混沌无序,根本无心睡眠,还不如起来多抄一卷书。
忽然,沈清荷研墨的手一顿。
刚刚梦里那个人,是江游吗?
白衣少年的脸越来越清晰,眉眼冷淡,手里捏着张帕子递过来,”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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