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笔的姿势歪歪扭扭,更别提趴在桌上这种初学者的大忌。
沈清荷却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待江歌磨磨蹭蹭写完了题,她拿来一看,挑了挑眉。
江歌的底子岂止是薄弱了一些。
家境不错的人家,孩童五岁便要去学馆开蒙,通读《孝经》后,开始诵读四书六经。
江歌这底子,没比七八岁的幼童好多少。
不过江歌是女子,用不着科举。江家又是有名的富商,不管她将来许配何等人家,光是嫁妆便吃穿不愁。
这读书写字嘛,也只是为了让她有更开阔的眼界,能学会独立自主地去思考问题。
沈清荷曲起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叩击。
江歌提心吊胆地看着她,”我是不是写得很不好?”
她站起来,低着头,”那我不学了。”
沈清荷啼笑皆非,”没说你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在想,应该怎么教你。”
虽然父亲是教书先生,沈清荷却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江歌又是她第一个学生,什么事情都得摸索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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