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林艺吗？”
“赶紧拍照，没想到她还真的来了。”
“居然在这里还能拍到陆老板，这趟赚翻了！”
林艺眼角瞄过这些人，神色淡淡的向前走去，忽然发现陆琛手里带着一个公文包，“哎，你手里拿着什么？”
“合同。”
陆琛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四周的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曼尔要和瑞尔先生合作，这次刚好有时间，我们顺便把合同签了。”
“这样……”
林艺有些迟疑，“会不会有些不正式？”
陆琛挑眉，“瑞尔先生答应签这个合同的时候就不怎么正式，他是冲着你的面子来的，夜长梦多，在他改变主意之前，我赶紧让他把文件签了。”
“你这样……”
林艺看向陆城的眼神有些怪异，“未免有点太不要脸了吧。”
“我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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