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还是碰巧上个月前房主着急用钱,决定卖了它,以前买来投资的,基本没住过,您看这家具,都还簇新呢。”
苏盈袖听着他继续滔滔不绝的介绍房子,中间夹杂私货的卖惨,转头看了眼正在转着各间卧室的许应,看他摸着下巴蹙着眉头,一副思索的模样。
“可惜不是我买房子啊,你得去跟许律师说。”她望着中介小哥摊摊手,满脸的爱莫能助。
中介小哥眨了一眨眼,“……我觉着您要是喜欢,许律师一定也喜欢。”
苏盈袖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想了想,还是非常诚实的道:“我喜欢啊,大hoe谁不喜欢。”
“那得嘞,您慢慢看,我去跟许律师再说说去。”中介小哥眉开眼笑,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苏盈袖觉得莫名其妙,看一眼他的背影,耸耸肩,走到了阳台上,七点五米的阳台,从旁边门进去就是最小的一个房间,许应说这个位置可以做书房,她比划了一下,隐约觉得比他的办公室还宽。
啧啧啧,许律师说是律所合伙人,可看那办公室大小就知道他资历不够,都混不上大屋子:
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江景,有船只停泊在水边,可能是哪家食坊,又或者是容江夜游的船只在休憩。
脚下的这幢楼这套房,是她当一辈子医生都不可能买得起的,有人居庙堂,有人住街巷,满大街的人来人往,有贫有富,也总有许多东西是够不着的,也有些东
西是踮踮脚就能摸到的。
这些东西,她要去争吗?苏盈袖想到了父亲苏和,还有生母李宁曼。她要是非要去够那些东西,那她就是下一个李宁曼。
我如果活成了我最讨厌的人,那我便是彻底失败的,这是她长久以来告诫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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