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陈冰朗声叫道,他的诗朗诵引来一片围观。那日与他斗棋的白衣书生赫然在列,站在外围听着他的诗,心不心一惊:“好诗啊好诗!此竟然在诗词上也有如此造诣,实在难得!”
“让开,让开!”忽听得一阵人仰马翻,一行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差衙役就这么横刀立马的出现在陈冰眼前:“把这个细作给我抓起来!”为首的一人急声厉sE大喝道。
有几个官差下马,五花大绑的将陈冰绑了个结实,一行围观的老百姓四处逃散。只有白衣书生和他的随从仍在不远处瞭望。
陈冰不明所以,眼见这发号施令的人长着一双三角眼,吊稍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陈冰忙问道:“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凭什么抓我?”
双儿也急忙护在陈冰面前,大声道:“你们凭什么抓人,还有王法吗?”
“三角眼”一把推开双儿道:“没教养的丫头,还不赶紧滚,老打断你的狗腿。
双儿一看大事不好,连忙跑回朱家通风报信去了。
“三角眼”下马围着陈冰走了两圈,那步伐横着走,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他坏笑着道:“我是谁?哼哼!整个杭州城谁不认识我?也就你瞎了狗眼,不认得真菩萨,我就是杭州城大名鼎鼎的吴通判,吴千发。”
吴钱发?你NN的有没有钱发关我的P事,再说通判应该是正品的小官,怎么就如此的狂妄,这么嚣张无缘无故的抓我?他急忙问道:“吴通判,我所犯何罪,你凭什么抓我?”
“所犯何罪?还敢装糊涂?在北方,我们大燕正在与与匈奴苦战,而你,就是匈奴派到我们大燕的J细!”
“J细?这与我何g?”陈冰现在一头雾水,北方匈奴与大燕大战,离此两千多里,即使有J细,也断不会到这里来调查探秘!这事也太过于离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头雾水匆忙道:“你凭什么说我是J细?别闪了舌头!”
吴钱发冷笑道:“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可有户籍?可有通关书?可有亲朋好友为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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