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看见,内心暗爽,连隐隐作痛的屁股也不疼了。
“白青青,你不跪吗?!”
“我也要跪?”白青青十分惊讶。
“执教,明明是宁娩仗势欺人,打伤了青青!”有人帮腔道。
唉,这群憨憨,一看就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领导发话,跪就完事儿,哪儿来那么多理由?曾经的社畜宁娩感叹道。
果然,执教脸色沉了下来:“你是不是也想一起跪?”
那人不吭声了。
白青青跪下来,扁起嘴一脸委屈,甚至还挤出一滴眼泪。
“宁娩,你为何出手伤人?”执教严厉道。
归元宗虽然不是什么大宗派,可门规严令禁止同门相残。一经发现,将逐出归元宗。
宁娩跪在地上,腰板挺直,一脸正气道:“回执教!我并非故意伤人。只是白青青同我闲聊打闹,我一时高兴,忘了我们的差别,才伤到了她!”
“哦?”见宁娩如此上道,执教的脸色好转不少。
寻衅滋事和打闹受伤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宁娩是罕见的火灵根,引气入体的天赋十分优秀,执教想为宗门保下这个优秀人才,咳嗽了声,道:“即使这样,也不该下手失去分寸。念你初犯,罚你前往思过崖面壁思过七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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