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渡渡去了爸爸的书房,沁沁才真正开始自己的“表演”。
哥哥真是太傻啦,沁沁只是想看哥哥着急的样子而已!
晚上,梅鹤清下班,到城北的工作室接许翩然回家。
她压着帽檐上了车,傍晚时的凉风拂过,那柔顺如同绸缎的长发随着她的脚步微微摆动。
梅鹤清递给她一颗水果糖,她伸手接过,撕开外包装含在嘴里,叹了口气,口齿含糊地说:“也不知道沁沁今天在家里有没有捣乱。”
他笑着启动车子,人虽已至中年,但清俊的眉眼没变,一如她那年冬天刚刚见到他时的样子,如果说真的有变化,那也只能是比几年前更成熟沉稳。
岁月对这个人总是手下留情的。
黑色的路虎沿着车流缓慢行驶,他才答道:“不会,沁沁上次跟我保证了。”
“保证什么了?”许翩然轻轻嘁了一声,杏眸流转,舌尖卷着糖果,说话总是不清楚,跟小巷子里横横的小混混似的。
“沁沁保证没有下一次了”,他趁着红灯,低头握住她柔软的手,看向她的目光是被蜜糖和柔情浸过的。
许翩然默默地别开了脸,看向车窗外,唇角傻傻地翘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所以,事实证明,梅鹤清的预估还是有偏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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